迷惑人心的湘西“蛊”续三:一个作家亲历的苗族法事:湘西符咒法事占卜
在湘西，谈起放蛊事情的人，无论男女老少态度都很坦然，绝无半点暧昧或回避的意思湘西符咒法事占卜。其实对于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传说，感兴趣的并不仅仅只有我。每年都会有来自各个地方的从事不同行业的人前往湘西，试图一探巫蛊的究竟，这些人当中也包括一些专家和学者。在行走湘西期间，我就遇到了这样一位台湾的学者，从他那里听得了一件颇有点说头的事，一场发生在苗寨中真正的苗族法事。
学者是专门来湘西作调研的，正巧他有一位朋友在当地媒体工作，告诉他某处有个蛊婆所在的山寨，里面出了点事情湘西符咒法事占卜。虽然这件事被寨里一个好事者当作新闻线索告诉了记者，可媒体对于这类事自然是避而远之的。
秋高气爽，那个苗寨正安安静静藏在山窝里湘西符咒法事占卜。要知道这样的机会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尽管学者已经一再地平复心绪，可当他走近的时候，心中却忽然有一种微妙的变化，总觉得有阵阵古怪的声响从寨中传来，那是他迄今为止从不曾听到过一种声响。忐忑不安地走进寨子，那些石阶铺就的路与石头砌成的房子跟湘西的其他寨子完全没有什么不同，可那种独特的感觉就是很不一样。家家户户屋门紧闭，村头巷尾空无一人，这气氛让人不寒而栗。再往深处走便听到了锣鼓响器，顺着乐声寻过去，学者看到有一户人家屋门大敞着，穿红袍戴花冠的法师（本地称为苗老司）正在作法驱邪。堂屋中间有一个竹编簸箕，里边放着纸钱、刀头、米粑、酒、清水、铜钱，另有一碗米上插着三支香，并伴以画了眼、鼻、口的鸡蛋五个。老司双手各执法器，对簸箕而坐，念咒请神同时问卜，卜毕用线穿着一只大白公鸡的鼻孔，绕屋场而走，然后到野外三叉路口烧纸送神。
这整个过程中，咒语巫乐不绝于耳，更让人吃惊的是，村里那些紧闭门窗的屋子里还传出以刀斧斫木的声音夹杂着苗语与之相应和，那苗语虽然听不懂，可是绝对可以听出来类似于咒骂，这些声音把整个寨子弄得鬼气森森，不由得人要疑心鬼神就在附近的什么地方躲藏湘西符咒法事占卜。陪着学者的还有邻村的一个苗族向导，从他那里得知，这正在做法事的人家里有人久病不愈，疑是中了蛊婆的蛊，于是全寨子家家用菜刀斫砧板咒骂蛊婆不得好死，一方面帮病家赶鬼，一方面预防蛊婆危害自家人口。苗人相信跟蛊婆只能相仇不能相好，越是与她相仇越安全，她的蛊就放不着你，与她相好反而容易受害。所以咒骂蛊婆的时候，都争着把自家的砧板斫得更响，所骂之语极尽恶毒，以表明对蛊婆的深仇大恨。
“他们咒的到底是谁呢？”学者问湘西符咒法事占卜。
“这说不准，可她肯定在寨子里住湘西符咒法事占卜。”向导的答案不能让学者满意。一个被整个寨子咒骂的人，难道是个莫须有不成？
“骂她的人心里明白，被骂的人心里也明白湘西符咒法事占卜。” 向导补充说。
“你能带我去看看她吗？”你问湘西符咒法事占卜。
“不能，我不知道她是谁湘西符咒法事占卜。”向导拒绝得非常干脆。
“那就问问寨子里的人，我只要远远看一眼就行，绝不跟她说话湘西符咒法事占卜。”
“他们不会说的湘西符咒法事占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