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三帖 读《朝野佥载》:深州符咒法事占卜
读书破万卷?《朝野佥载》 (983)
《朝野佥载》,笔记小说集深州符咒法事占卜。原本二十卷,今本六卷。唐张骛撰。成书年代不详。
张鸶,字文成深州符咒法事占卜。约生活于唐武后至玄宗开元间(680一740年)。深州陆泽(今河北深县北)人。曾登进士第,调授岐王府参军,又任长安尉,迁鸿胪丞。以性褊躁,为姚崇等所恶,开元初,曾因语多讥刺被贬,后为司门员外郎。除《朝野佥载》外,还著有《游仙窟》、《龙筋风髓判》等。
《朝野佥载》原书按内容分三十五门深州符咒法事占卜。所记故事,以武则天一朝为主,间有涉及北朝、隋及唐初,也有关于玄宗开元初的事。本书所记故事除了人物言行外,也杂有许多鬼神、占卜等离奇的成分。书中有些故事可以说是研究当时历史的重要史料。如卷一说到乾封(666667年)以前选人,每年不越数千;垂拱(685 688)以后,每岁常至五万。”并且评当时选士情况说:“选司考练,总是假手冒名,势家嘱请。手不把笔,即送东司,眼不识文,被举南馆。”非常深刻地揭露了当时的弊政。书中记武后时契丹李尽忠用计击败唐兵的事,也颇有史料价值。
书中所记人事轶事,有不少颇能生动地显示这些人物的性格深州符咒法事占卜。如卷一记当时的荆州长史夏侯处信的吝啬:他曾以一个小瓶盛醋供自己食用,家人都尝不到。他仆人告诉他家中醋已用尽,他把瓶倒置在手掌上,把剩下的几滴,吸进口中。虽属细节,却十分传神。又如卷五记李勋任宰相后,他的乡里来人在他家吃饭,把饼的边缘部分抛弃,受到李勋斥责。李勋说到种麦要犁地两遍,要下种、锄地、收割、打场,然后磨面作饼。这种言论显出李勋虽处高位,还没有忘记民生的疾苦。
书中还记到一些能吏断狱的故事,如卷四记御史蒋恒判处张迪被杀一案,为受冤者杨贞辨清冤枉深州符咒法事占卜。卷五记李杰为河南尹审处母告子不孝案;裴子云审处李进、王敬甥舅关于争牛犊的案件,情节曲折,亦颇有启发意义。书中还有些故事,涉及鬼神和志怪,如卷一记路敬潜为遂安县令时所见种种怪异之事;卷二记北齐稠禅师向金刚求神力等故事,虽离奇,可情节亦曲折可喜。书中关于南北朝故事,恐出传闻。如记庾信论北方文士仅有卢思道、薛道衡事,其实当庾信出使东魏时,卢仅十五岁,尚未发愤读书;薛道衡刚满九岁。此事实不足信。
评:人物言行故事记,鬼神占卜也离奇深州符咒法事占卜。
夏侯处信吝啬鬼,能吏断狱有意义深州符咒法事占卜。